茶水间里有两人，陈钰搅着杯子里的柠檬片问徐萤：“师兄回来怎么没见你高兴？”
“挺高兴的。”小姑娘波澜不兴。
陈助理摇摇头，有种革命队伍里出了叛徒的感觉：“上回麦律回来你就挺高兴的！”
徐萤在学着做手冲，她的水柱总是不够均匀，气得随便乱倒，白瞎了麦律一份瑰夏。喝进嘴里苦滋滋的，听见陈钰问她：“小萤，你有没有想过……和你师兄发展发展？”
徐小姑娘像是听了天大的笑话，否认得极快：“没有。”
陈钰这样稳妥的人，是不会问为什么的。
只是多了个问题：“那你喜欢麦律吗？所里都看得出来，他喜欢你。”
“他谁都喜欢。”徐萤不想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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