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起在经年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那个不爱说话对谁都冷冰冰的女孩,只知道埋头学习,一道雷劈在她身边她都不会抬头看看。唯一见她活着像个人、有血气有情绪是她头也不回去了西藏。
然后在波密的医院里,人烧成一簇小火焰,还知道拉着他的衣角小声道歉。
那样的她,无比可爱。
可爱到麦聪不惜与多年好友摊牌,可爱到他答应成为她的老师。
“他和田至对我来说都很重要,哪一个都不能失去。”徐萤这句话坚定极了,眉眼上挑,透着一股对旁人的凉薄,侧面也透出了自己在五六年后有多珍惜失而复得的东西。
那么一切都说得通了。
她为什么这么紧张梁伽年,而梁伽年为什么对她这么好。
麦聪问:“像哥哥?”
“对。”她点点头,“哥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