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她肯定是难受的,估计有点想吐。
她的手没收回去,小小一只晾在寒冷的深夜,几乎碰到梁伽年的衣服,叫人想起记忆里似乎过去了很久的那一天,有个小姑娘也是这样喝多了酒,朝他摊开手。
梁伽年叫的车停在公寓楼下,徐萤困得没法走,赖在地上,保安远远探头想来帮忙,梁伽年蹲在她跟前,拉住她的两条胳膊把人带到背上,手掌穿过膝下,一个巧劲把徐萤背了起来。轻微的失重叫她难受地哼哼:“要吐了……”
男人不怎么在意:“吐吧,没事儿。”
可徐萤还知道忍,咬着唇不放,小手攥成拳头。梁伽年尽量走的不颠簸,朝保安大哥微微点头,保安大哥早帮忙摁着电梯,他背着徐萤进去了。
这么立着叫小姑娘好受一些,浑噩间瞧见背她的人穿着的黑西装,小声喃喃:“师兄……”
梁伽年从镜子里看身上的姑娘,真是……很久没见她这么乖了。
“马上到家了。”他放柔了声音。
也不用问密码,摁了就进去,汉堡很久没看见梁伽年了,激动地汪汪叫,瘸着一条腿还想扒拉他裤子,想让这人抱着它捧高高,梁伽年就这么好脾气地瞅着小狗,淡淡笑起来,小声安抚:“别吵,一会儿跟你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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