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伽年一直低着头,一下一下给小狗顺毛,汉堡在他腿上睡着了也美不滋儿地蹬蹬腿,舌头吐出来挂在嘴边,很丑很丑,却也很可爱。
田至一瞧某人这还有工夫玩狗就不高兴上了,阴阳怪气:“哎梁伽年,你说小萤要是结婚咱俩这身份这交情随夺少份子钱合适啊?”
梁伽年的手顿了顿。
田至气不死人不偿命:“我肯定比她早成家,那到时候您辛苦,送她出嫁昂,她家人要是没过来你干脆当她爹把她领上台交给新郎得了,您绝对有这个资历,没跑儿,别人都不成。”
梁伽年想了想那画面,想不下去,瞪了田队长一眼:“你很闲?”
“是啊。”田至点点头,“所以我还琢磨着给我萤介绍对象,哎我跟你说,我们支队来了个军校毕业的小伙子,听说从前干特”
“种兵的,你不知道,内就是部队里最尖端的一撮人了,再往上,没了。”
“你甭没事找事。”梁伽年瞪他。
“他就是寸了点,出任务受伤转我们这儿来了,咱北城户口,不危险,他内岗位就跟坐办公室一样,成天检查消防上上课什么的,早九晚五还不用睡单位,各方面条件没的说,长得也好看,真不吹,我觉着你都没人长得好看,人出生入死的,一身正气,体格倍儿棒,一股子男人味,我们队但凡是个女的都喜欢他,想跟他处对象,我得赶紧让小萤见见,你所里内洋鬼子不成,咱这夺般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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