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还留着呢?”徐萤指了指他衣服。
“恩,你不也是。”他没当回事似的。
家里有今年的新核桃,纸皮核桃,装在布兜兜里,他拉张板凳做圆桌上,给她剥核桃吃。
有的吃嘴就忙了,有些话就没工夫问了。
就坐在暖融融的房间里,看阳光透过四合院的格窗洒进来,洒在这人手上,他两根修长的手指瞧着好看,也很有力量,不怎么费劲地一捏,核桃壳裂开。观察人就是得观察他做事,同样一枚核桃,有些人剥得四分五裂零零碎碎,可有些人就能剥出一枚完完整整的,完整得像人的大脑一般精致。
梁伽年拉长腰,放在徐萤手里。
又坐直了,继续剥下一个。
她整个吞进嘴里,脸颊鼓起个大包,咬得很香,把包里的牛皮袋拿出来搁桌上,算是完成了钱律交代的任务。
两人都话少,可没觉得尴尬,反而很惬意这似乎是偷来的慵懒时光。
没一会儿,梁母在院子里喊儿子过去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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