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城除了官方组织外还涌现了很多志愿者团体,他们这个组织专门管小动物,满城逮小猫小狗,放点粮食当诱饵,小动物多聪明啊,被遗弃过的就更有戒心,没几个会像汉堡那样跟你躲个雨就是过命的交情,多半都是吃了就跑。你得连着喂几天,喂熟喽,放下戒心喽,一个巧劲拿捏住,塞笼子里去绝育。
这是最好的办法了。
徐萤他们跟几个宠物医院和防疫站有合作,笼子拿过去,结扎了再放出来。流浪娃只多不少,宠物医院忙不过来,徐萤给帮汉堡做公公的大夫打电话,人一听,挺乐意的,其实跟家歇好些天了,手痒痒,立马开门,喊回了小护士,就这么流水线地成了无情剪刀手。
梁伽年多聪明一人,每天晚上过来都发现徐萤洗了澡,洗衣机在洗衣服,家里有淡淡的酒精味,问她:“出去了?”
小姑娘也挺能装:“没,去哪儿?出不去。”
这话咋这么耳熟?
梁伽年卯了她一眼:“有事甭瞒我。”
“恩。”应得倒是挺快。
转天一组人出门喂饭,在积水潭附近的民房里,那只猫估计是憋久了,跐溜就蹿出去,跑得贼快,徐萤反应最快,拔腿就追,小猫慌不择路地往大道上狂奔,眼见着一辆车驶过来,徐萤都来不及拦,眼看着要撞上——
那辆车一个急刹停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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