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无所不能的大夫却不敢给自己的亲人做手术一样吧?小姑娘抱着枕头想,如果她今天没有问,那这个疙瘩还要藏多久?
她摇摇头,问了也没用,如果不是在现在这种情况下,梁伽年那个锯嘴葫芦打死也不会说的。
第二天出门前,梁伽年塞给徐萤一枚新口罩,她瞅了瞅他脸上的那个,问:“你多久没换了?”
怎么没换?新的。男人默默把口罩拉高一些,催着小丫头赶紧走。
他今天不和徐萤一起,要去仓库拉货,把人送到集合点就走了,徐萤跟着大家去抓流浪猫,这批猫都喂好几天了,现在正是下套的好时机。
他们的工作氛围不是那种正儿八经的,都是年轻人,又都是女孩儿,大伙在等猫的时候稍微聊了几句,好奇地问徐萤:“梁帅哥真是你师兄啊?要是不知道的以为是你男朋友呢!”
“真我师兄。”徐萤挺自然的,“他对谁都好。”
“那也不是,我看他最紧张你,一会儿不见你就来电话。”
“他打给我都是公事。”真是滴水不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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