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梁伽年说过的那样,他来找过她,知道她家地址。
她会埋头学到中午,全家人一起吃个午饭,徐忠茂如今已全权放手给徐天,每天只需要睡到日上三竿,下午找老朋友打麻将。钱澜则没了前段时间那不思进取蓬头垢面的状态,甚至用力过猛比之前更精致,不是约瑜伽老师过来上课就是和小姐妹出去玩。
全家连嫂最忙,上午出去一趟,买菜,下午还出去一趟,也是买菜。
傍晚有新上的海货,最是新鲜,称一斤九节虾两三只小管,白灼了给她们小二打打牙祭。
连嫂进进出出带着笑,每天列一长溜单子,徐家的体重秤放在钱澜的主卧里,徐萤每天就刷牙洗脸对着镜子三分钟,压根没觉着自己胖,连嫂给什么就吃什么,除了青菜都可以。
不挑食。
都惯着她,这儿没人非逼着她吃青菜。
她打完狂犬疫苗又熬了一礼拜,宝宝贝贝举着她的麻辣牛肉酱央连嫂给她买一把干面条,她要拌面吃。
现在对徐萤来说煮面条已经是熟手了,可连嫂哪里想得到她的小二如今自个都能煮面了?徐萤让她买面条,她就把面条买了,煮了,装进碗里,端上楼,看着徐萤猴急猴急从罐子里抠一坨红油油的牛肉酱把每一根面条都裹上,呼哧呼哧吃得脸颊鼓鼓,边吃还边翻一页书,全英文,连嫂看得头疼。
然后翻过一天,连嫂再接再厉,把家里的菜全换了,全是红灿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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