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双凤眼瞥了瞥狗哥带进来的人,认出来了,罗伯伯国外回来的独子,罗启翰。
罗启翰的目光也停在徐萤脸上。徐罗两家从老爹这辈起就交好,他与徐天更是打小一块大的,徐萤满月那天他还跟着大人一块去吃酒,他没有兄弟姐妹,听徐天说自己妹妹可爱的要死,央妈妈买了一束花,捧着去徐家。
被连嫂接过,养在水瓶里,放在那个胖胖小婴儿能看到的柜子上。
真的是可爱的要死。
他背着徐天偷偷摸了摸胖妹妹的小脚丫。
可今天,如果不是徐萤就在徐天身边,罗启翰是认不出来的。这个女孩从发型到眼中的温度全都不一样了。
他从她的头发一直打量到她脚上粉红色毛茸茸的拖鞋,没有错过一身同样粉红色布满爱心的睡衣。
与她清冷的气质不符,一看就是钱女士的手笔。但她却很随意,甚至有几分不羁的潇洒。
这样的女孩他们身边屈指可数,大部分都一个款式,长发垂肩,从小学芭蕾学钢琴,身上有很容易辨认品牌的香,做了指甲常年不沾水的手,昂贵的包包和高跟鞋,全妆,说话很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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