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伽年笑起来:“有完没完?”
汤老师直接把奶茶怼田至嘴里,也笑:“我看你是欠的慌。”
跟梁伽年说:“甭管他,家里不知夺高兴呢,怕你瞧出来。”
梁伽年当然知道自个兄弟是怎么想的,他杯子里是大麦茶,端起来想跟大家碰一个。田至就不肯了,把他杯子摁下:“你今儿喝这个你觉得能行?大喜的日子,真刀真枪走一个,不然你就是不够诚意!”
“大喜的日子”五个字,把梁伽年和徐萤都说得脸颊发烫。
徐萤放下她的奶茶,默默把一个空杯递给她田田:“我来吧。”
田至还不知道她酒量呢,促狭着:“这就护上啦?哪儿有这样的?不成不成,你心疼什么?我又不会灌醉他。”
梁伽年把徐萤的手摁下,真让田至给他倒酒,白的,45°酱香。
田至笑着看向他的好兄弟,心里舒坦得不知怎么才好。
这是梁伽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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