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至又给他倒了一杯,一根橡皮筋绷了七年迟早得断,得缓缓才行,才不会真断了、扎进肉里、疼的是自个。
今天这家伙必须得大醉一场。
汤老师碰了碰她田大壮胳膊,田至回以一个放心的眼神。
徐萤默默把杯子伸到她田田手边,田至趁梁伽年懵圈呢,给她倒了一杯。
到最后,梁伽年都不知道自个是什么时候醉的。
他只知道田至摇摇晃晃和汤老师走之前约定好了,婚礼让他和徐萤当伴郎伴娘。
他瘫在沙发上,从浆糊似的脑子里抽出一点集中力,默默想了想他姑娘穿婚纱的模样,再一抬眼,这丫头真到了跟前。
他伸手紧紧攥住她,那么小的手,软得没骨头,他一扯,她顺势就扑进他怀里,这个姿势,自己乖乖跨开腿坐在他身上,认认真真看着这么难得一见的,喝醉了的梁伽年。
这对徐萤来说,是无比新颖的梁伽年。
他红着脸,嘴里一直在低低说着什么,她凑近了听,听不清,晃了晃他,要求他说慢点儿,说大声点儿,他突然就探脖子过来,把她吻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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