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酒不沾的人头一回喝醉,第二天起来必定是头裂成两瓣的难受。
梁伽年是半夜醒的,这一觉睡得沉,乍一醒来脑子不清楚,还以为自己在美国,还没找着徐萤。他慢两秒反应过来,自己怀里挤着一团软乎乎的小姑娘,那么小一只,基本不占多少位置,牢牢攥着他的毛衣,睡得十分娇憨安静。
梁伽年怕吵醒她,就这么半撑在那儿不动,细细地瞧。
徐萤的眼睫毛又长又翘,卷卷的一个C,薄薄的眼皮遮住了过于凌厉的眼神,让她看上去柔和极了,她毫无保留地信任他,睡在他身边,她身上染着淡淡的酒香,像是染上了他的味道。
这让一直很少笑的男人扬起了一抹不羁少年的笑容,替她把贴在脸上的头发拨到耳边。
这才看清,她的耳垂还红着,艳红一枚小肉,叫人挪不开眼。
依稀记得,是他咬的。
真是酒能乱信……
以后真不再碰了。
可又忍不住轻轻拨了拨,指腹揉了两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