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段柔知道,麦聪喜欢这里,喜欢北城、经年。
“Mark。”段柔摸摸他脑袋,这人从来爱漂亮,买最时髦的衣服最贵的鞋,出门头发抓两斤发蜡,大风吹过纹丝不动,可今天没有,他的头发摸起来毛茸茸的,像毛很厚的那种小动物。
她说:“赌气归赌气,别走,TK需要你。”
麦聪搡开她的手,像是习惯了:“你永远只记得他需要什么。”
几天后,梁伽年领着徐萤重新打开了经年的大门。
虽然关着窗,但桌椅还是蒙了厚厚一层灰,田至握着墩布啧啧:“大工程。”
他今天带着汤老师来支援,说好了狠狠宰梁大状一顿。
前台是白色桌面,墙上经年二字设计得十分严谨古板,头顶射灯有一只坏了,茶水间的水龙头也得换新的。徐萤负责三个玻璃办公间的卫生,真用手一点一点丈量,才更深刻地知道梁伽年有多不容易。
整个经年,可以说是他一点一点攒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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