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冒都好了走什么走。”男人低低道。
小姑娘听出来了,红着脸跑进浴室,洗完才想起来没拿衣服,喊:“师兄,梁伽年,梁律,帮帮忙!”
过了一会儿他敲门,看见徐萤从满是热气的浴室里探出脑袋,头发湿漉漉的,水珠从脸上滚到脖子,一条鲜明的水线,伸出来莹白的胳膊嗖一下拿走衣服,关上门。
翻翻看,梁伽年没给她拿最里边的。
她出来的时候扯着衣摆不自在,男人笑着揉揉她头,自己也进去洗干净,出来的时候瞧见徐萤乖乖在喝蜂蜜水,怀里抱着个大抱枕,他那副北城小爷的欠劲上来了,把抱枕一抽,没抽走,瞅着她笑。
挨着她坐,问她:“看不看电影?”
徐萤瞅瞅时间,刚过十点,舍不得睡,点点头。
梁伽年从抽屉里把遥控器拿出来,买这个几乎没用过,就疫情期间用来看新闻了,他挑了个刚下线的灾难片,讲空难的,真实事件改编。这种真实事件改编的天灾人祸他和徐萤是太有感触了,他拍拍腿,小姑娘把抱枕往他腿上一搁,脑袋枕上去,舒舒服服的,脚丫子还不老实,非要伸出去,蹭蹭沙发下蹲着的小狗,小狗以为跟它玩儿呢,拿毛茸茸的狗脑袋顶女孩白生生的脚趾豆。
梁伽年手往下摸,在腰上不轻不重捏了一下,徐小姑娘老实了。
电影节奏很快,刚看没多久就出现剧烈抖动的画面,还有乘客脸上的惊恐与不安。徐萤蓦地翻过来,正面朝上,不看电影了,在没开灯的客厅里,就着电视剧的光线看上头的男人,有点担心的跟他说:“你以后还是别坐飞机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