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伽年就这么不紧不慢磨着人家小姑娘的耳朵,真跟素了多少年想吃肉似的,手指在女孩后背上上上下下抚着。徐萤也不知道到底过了多久,只听电视里机长已经开始准备尝试返航迫降。
男人呼地把女孩抱了起来,一步一步往卧室去,小狗哒哒哒跟在后头,可他抬脚关上门,没让小狗进去。
小汉堡坐在门口歪着脑袋不明白,听见里头姑娘一声惊呼,床头咚一声撞在墙上,它紧张地去刨门,听见里头姑娘笑了,嗓子和平时有点不一样,含着糖似的甜,在喊它:“汉堡,乖。”
小狗就不闹了,乖乖盘在地上,耳朵耷拉下来。
里头,梁伽年也在哄:“乖。”
他悬在上面,低头啄着徐萤的唇瓣,舌尖探入,狠狠吮她,女孩呜咽出声,整个人往床垫下陷,梁伽年手指轻轻一拨,掌下少女的身体顿时烫了起来。
他细细轻嗅,亲昵摩挲,在她齿间尝到薄荷牙膏混着蜂蜜水的味道,微微的甜,早没了酒气,男人的呼吸渐沉,一声一声溢在她耳边,徐萤无力招架,哑着声唤他:“梁伽年。”
“恩?”他小心地剥开,俯身吻在她平坦的肚皮上。
每一个动作都坚定,等这一天等了那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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