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是个好天,彻底放晴,梁伽年醒得很早,静静看着怀里还在熟睡的小姑娘,替她掖了掖被角,窗帘微微拉开透光,掀开被子光脚出去。
汉堡昨儿直接在门口睡的,见到梁伽年又委屈又激动,男人一把把它捞起来带进厨房。徐萤翻了个身,恍惚间觉得床又变大了,她揉揉眼,听见外头师兄在哄小狗吃罐头。她掀开被子起来,还没站稳又跌回去,想着昨晚某人是怎么架高她腿的,一下比一下更用力,那种痒到骨子里的感觉隔了一夜还停在小肚子上,酥酥麻麻。
徐萤在床边缓了好一会儿,红着脸在门边探了个头,手不自在地摸了摸腿。梁伽年抬头看见了,不管小狗了,起身过来,推开门,把人拉出来。
“去洗脸。”一大早的,他的声音听起来黯哑而深沉,像是前一晚缠在她耳边的呼吸。
徐小姑娘听话地点点头,刚走两步,梁伽年从后边拥上来,听他叹息:“疼?”
走路磨磨蹭蹭的。
疼倒是不疼,就是大腿两条筋拉得很酸,走起路怪怪的。
她站到镜子前,拿了师兄给她挤好牙膏的牙刷,嘴里含着泡泡小声问镜子里大清早就很好看的男人:“你什么感觉?”
“一开始也有点疼。”他亲亲她的脸颊,“后来很舒服。”
这话说得忒直白,叫徐萤红着脸把人推到外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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