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接再厉,徐实习。”
徐萤在经年被夸成那样都没脸红,在家里梁伽年抱着她说了这么几句,她耳朵就红了,挠了挠,开始谦虚:“其实也没那么好,正巧碰上了……”
梁伽年凑过去亲了亲她耳朵,嗓子压得很低:“好好吃,吃完师兄还有奖励。”
他眼里写的清清楚楚,两人这小半年待在一块的时间其实没有很多,所里业务量大了不少,梁伽年成天不是飞机就是动车,出差一个接一个好几次一个月都没回过北城,徐萤就带着她的小乖狗住自己那边,他有在北城才过来。
也是不巧。
每次回来都碰上徐小姑娘“不方便”。
总共也没做过几次,两人都还待在新手村。
梁伽年想着想着就笑了,他在只开了一盏小灯的卧室里抱着徐萤问:“我怎么就这么没福气?”
徐萤不轻不重拍他嘴巴一下,不许他说这种话,这样的话说多了老天该当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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