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一点没犹豫,能看得出来他忍得辛苦,可就是不松口,告诉她:“不用,这还忍不了是什么男人。你别给我整什么奇怪的,你做不来,我也舍不得。”
舍不得她那样伺候人。
徐萤也就红着脸问过那么一次,听他这么说,心里满满的,摸他头跟摸小狗一样,男人最后笑起来:“摸哪儿呢?赶紧去洗手!”
那都是从前,这回梁伽年回来的时候徐萤刚干净,他在卫生间没看见面包袋心里就清楚了,刚才做辣子鸡丁的时候心里就想着,现在把人抱怀里,话不多说,动作很利落,徐萤就没见过他这么着急的时候,笑了。
笑他像个毛头小子。
“换你你试试……”梁伽年嘟囔着,往下瞜一眼,心涨得发疼。徐萤停住呼吸,收着有点肉的肚子,感觉他贴上来,身上滚烫,手臂的肌肉绷得很紧,这一刻,徐萤觉得自己被浸在了水里,耳膜蒙着一层,听不真切,整个人被水的浮力托着,沉沉浮浮,抓不着,只能死死抱住梁伽年,用只有他们俩在一起的时候她才会撒娇的那种调调:“轻点……”
“疼?”男人脑门上的筋暴起,憋出这么一个字。
“也不是……”就是被他撞得心慌。
见她不说话,就知道不是疼了,那就轻不了,梁伽年爱怜地吻了吻肉嘟嘟的耳垂,哄她:“一会儿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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