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志豪有什么好保护!他不该死吗?网上骂你的那些话不痛不痒是吗?别的我都不管,这个事太大了,我不想看见你现在这个样子!”
“你从一开始就在犹豫。”
“对!”
从她看见那个带着小花帽的孩子起。
她没能从那时就离开,是因为谨记自己的身份和职业。
但如果这份职业违背了初心,又有什么好坚持的?
“律师的责任是什么?一个合格的律师应该做到什么?你觉得正义是什么?”梁伽年问她三个问题,听起来极其空泛,如今大所面试都不会问这种□□的问题了,可他满脸病容地看着眼眶发红的小姑娘,硬下心肠,“好好想想,想不明白你在这行也到头了。”
徐萤的眼瞳骤然缩了缩,脸上没了之前的难过,反而变得冷清起来,一双凤眼无情地微微挑起,挺直了背脊:“别的我不知道,你这样根本不叫正义。”
说罢,她转身出了病房。
能听见小姑娘的高跟鞋哒哒哒地响,到了门外这动静就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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