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方没有收入,孩子已满两岁,对连先生工作上造成的负面影响这些都是有利因素,徐萤在会议室找了块白板把信息列出来,她当事人希望尽可能协议离婚,要快,但如果不行,上法庭也能接受。
正整理着思绪,她的手机进了个熟悉的号码——
段柔。
徐萤不自觉地蹙了一下眉头,接起来:“柔姐。”
她仍旧这么叫她,段柔也仍旧是喊她小萤,好像谁改了称呼就输了一样。
“明天有时间吗?我去找你谈谈离婚协议,我是王女士这边的代理律师,好巧,是不是?”
北城的圈子就这么大,抬头不见低头见,总会有这么一天,段柔游刃有余地约时间,徐萤则没那么自然,人晃了一下,该来的总会来。
“明天可以。”她握了握手机,语气平常,“我等你,段律。”
第二天,段柔是下午到经年的,她主动要求来别人的主场这一点从战术上来说,就是给对方一个潜意识的压力——瞧,我无所畏惧。
或者是:你还不够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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