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连先生补充了新的证据。
他是到经年来交给徐萤的，徐萤打开那张纸一看，再掀起眼皮睇了睇连先生。
那是医院开的证明,证明连先生以后都不能生育。
他满怀期待地问徐萤：“这样就没问题了吧？”
麦聪教过徐萤,永远不要对客户承诺结果。徐萤将那张盖了公章的证明还回去,只交代了一句：“您保管好，提交材料的时候我会陪您一起去。”
连先生嫌麻烦：“你收着吧。”
徐萤在麦聪手里学到的另外一件事就是不收原件。
她还是那句话，您收好。
几天后,她和段柔又约了一次,这次约在段柔的律所。
踩更高的高跟鞋,衣服颜色更深，走进看起来很气派的律所。段柔在这里借个工位，等于是自己单干。徐萤不懂,既然这样那当初她为什么不去经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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