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没谈成,大家法庭见。
段柔送她到楼下,临走前问她:“知道我为什么没在经年而是在这里么?”
徐萤停住。
“我给自己留了退路。”段柔说,“因为那时我没见过你,不知道你到底是个怎样的人,所以我给自己留了退路。”
“但现在,我不想给自己留退路了。”段柔望着天,即使向前不退的代价是和梁伽年连朋友都做不成。
那位连先生的旧同事是人证,只有口供但没有书面证据,徐萤在意的是段柔手里的底牌。这期间,所里的三个合伙人开了一次会,商量搬家的事。
经年现在的面积对比业务量来说小了点,会议室不够用,是时候搬到大一点的地方去了。
这个小小的律所眼看着朝着梁伽年的部署越走越远,大家都喜气洋洋,都想坐在高级的办公楼里当个人人羡慕的小白领。私下里小道消息满天飞,但到底要搬去哪儿没个确切消息。
找地方是个辛苦活,钱律是动不了的,唯有剩下俩个男的跑中介,不过这方面他们也有经验,一开始经年就是梁伽年定下来的,各种手续他全权过手。所以麦聪接下了他手里几个活,好让梁律继续操办一回。
所以有好几天他和徐萤都没碰到面,一直记着要给她过过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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