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走得太急,顾不上。
梁伽年好好答应着,这小狗是她命根子,这种时候陪在她身边也不错。
“你等我。”梁伽年顿了顿,虽然他知道现在说空话没有用,但还是告诉她,“会没事的。”
徐萤只是听着,徐天没有在该醒过来的时间里清醒,情况很不乐观。
梁伽年到的时候已经快天黑了,刚上了出城的直通道就开始堵,堵得人没脾气,彻底出来后他踩到了一百五十,到了医院车窗留个缝,把小狗留在车里,没办法,带不进去。
汉堡着急得汪汪大叫,生怕主人又不要它了,虽然过了几天富贵日子,但到底是流浪狗出身。
梁伽年直上ICU,快到饭点,门口的人各自散去觅食,唯有墙边一个瘦瘦的女孩,一动不动,低着头,像是被按了暂停键。
男人快步过去,一把拉住她的手一带,把人带进怀里,牢牢抱住。
抱住她,感觉到她的体温和气息,心才稍微安定一些。
徐萤是来不及看清就被抱住的,但她不慌,她在四周浓重的消毒水味里闻见了属于梁伽年的味道。她的两条胳膊无力地垂在腿侧,张开嘴喃喃了一下,却没发出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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