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伽年也不催她,徐萤现在的处境他小时候也经历过,他老爹走之前也住ICU,这儿是个烧钱的地方,几天下来家里所有存款就全没了,甚至是他过几天要交的学费。那时他也是这样,守在门口哪儿都不肯去,不知道怎么过下去,害怕失去父亲,害怕妈妈难过,可什么也做不了,越是这样心里越空越怕,终于,他等到了ICU再也不跟妈妈递催款单,记忆里高大的父亲存在了一个小坛里。
如果不是伯父与舅舅家时常接济,他大概高中就辍学养家了。
因为知道,所以更加心疼。
梁伽年等了一会儿,终于看见徐萤回神般醒过来,开始加快进食的速度。
徐萤划开手机飞快地处理了一下手里的事情,她负责联络的几个客户的问题赶紧回复一下。干这行的,其实跟客服也没多大区别,只要回消息回的快,对方就觉得你特别认真负责,对你印象好了,才会有介绍客户的可能。
所有律所都很重视这一点,当事人花钱买的是他们的专业知识,还有他们的服务。
剩下的……别的不说,连先生的案子还在,她和梁伽年都避开不提,但总是要解决。
梁伽年在这件事上高高举起,那么狠了心的要把她给掰回来,此刻却轻轻放下:“陈钰会和他谈解约,没事,所里没损失,他自己也不敢往外乱说,我跟段柔……”
他顿了顿,觉得这丫头不太喜欢段柔,就含糊些:“我都安排好了,所里的事你不需要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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