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萤脑门上那道疤过电般的一抽,她现在舍不得跟他大声说话,好像他一阵风就能被吹跑了似的,她尝试交谈:“最起码让大家知道你不是那种人,你是被冤枉的。”
“你怎么知道我是冤枉的?”梁伽年两肘点在膝上,黑漆漆的眼珠定定看着徐萤,“当时你在场么?”
徐萤知道了,这人压根不想谈。
难怪那天陈钰哭成那样,求她回来。
“回家吧,徐萤。”他平静得令人害怕,“没必要,真没必要。”
“怎么就没必要了?!你不在乎我在乎!”徐萤眼眶发烫。
她害怕这样的梁伽年,害怕对一切都无所谓,没有了斗志的梁伽年。
梁伽年没有再说话。
“……”女孩忍了又忍,“你别抽烟……”
终于知道梁伽年以前为什么那么看不惯她抽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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