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留到最后的是钱律。
她的丈夫等在楼下准备接她回家,她在阳台摇摇手,示意自己还需要一会儿,然后踩着平底鞋回到办公室,问徐萤:“你想来杯咖啡么?”
徐萤点点头。
她不知道钱律怎么在那个乱糟糟的茶水间里给她折腾出的这杯瑰夏,只看见浑身散发母亲光环的钱律突然露出一抹很刻薄的表情:“倒是不敢碰我的东西。”
“谢谢您。”徐萤抱着滚烫的咖啡,冲钱律点点头。
钱律指着杯子,像是喝不到可乐的孩子:“小萤你快喝一口,跟我说说味道怎么样?”
徐萤的舌尖动了动,很详尽地形容着:“有一种浆果的味道,甜,酸味不明显,最后有一丝佛手柑的气息。”
钱律满足极了:“这是巴拿马的豆子。”
徐萤又尝了一口,热气蒸着她的眼眶,很潮湿,像化雪的日子,到处都泥泞不堪。
“他现在是有点熊孩子。”钱律像苦口婆心劝和不劝分的妇联调解员,扶着腰倚在桌沿,“不过总体来说,是个好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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