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萤很认同这一点。
“回国后,为了让经年立起来,他继续这么做。甚至支持我接很多不赚钱的案子,帮助很多可怜的人。一个所看着不起眼,消费是很大的,除了刑事,他必须扩张客户,接电台节目,接各种民事案子,小老百姓还是这种鸡毛蒜皮的事情多。”钱律感叹,“这几年,他一点都没提起过自己喜欢什么。”
“飙车案,一开始其实他是被我赶鸭子上架。”钱律看着徐萤,这一眼让她无比惭愧,她在飙车案中的表现简直差到离谱,她混淆了律师在法律中的作用,她用所谓的正义挟持了梁伽年。
“但后来你也看到了,他像个永动机,无论困难有多少,他都不会停。那是责任,还有一重他永远不会让别人知道的原因,那是喜欢,很喜欢,到了热爱的程度。”
徐萤攥着已经变得温热的杯子,脑子里浮现的是在海滨城市开的那个年会上,梁伽年用仅剩的一点时间迫不及待去听刑事教授讲课,听完还跟她说是随便听听。
“梁伽年是不是也没跟你说过我和他的事?”
徐萤点点头。
那个男人心里的事情太多了,她费劲扒拉扒拉,也只窥到冰山一角。
“我打刑事得罪了人。”钱律淡淡一哂,时过境迁,那样危险的境地此刻已经能用羡慕的目光去看自己的年少轻狂,“我被人埋伏,要不是他我这辈子就完了,我很清楚我自己,在那个年纪,如果那个晚上那帮人得逞,我就会像现在的梁伽年,烂在地里,再也爬不起来。”
“所以我说欠他一次,怎么还都行。他回国后给我打电话,我就来了经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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