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萤指指一旁还很多的抹布：“愣着干什么？”
“你不走吧？”李子轩问她。
“恩。”徐萤狠狠在地上戳了两下，“我肯定不走。”
她现在不会再动摇和迟疑了。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二蓉问。还真拿她当领头羊了，一问就是这么高难度的。
“先把这里收拾出来。”徐萤拿出了那副小徐总的派头，“总要有个战略指挥部吧？”
陈钰笑了，把所有抹布都捧在怀里，浸了水绞干一一分发下去。这一上午，他们就埋头搞卫生，在家都是娇气的孩子，油瓶倒了都不扶的，这会儿干劲十足，张二蓉仔细擦了擦前台那个经年律师事务所的牌子，嘟囔：“这儿才是，别的都是冒牌货。”
搞完卫生，给段柔打了个电话，让她先忙自己的事，有空了再过来。她到底还在别的地方挂着，徐萤知道她有多忙。
段柔也没客气：“今天开个庭，我晚点儿到。”
钱律今天产检，她快生了，就这个月，也要晚点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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