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僵直的身体也偷偷舒展开,在床上翻了个身,面朝下埋在枕头里,狠狠吸了口气。
不一样了。
以前梁伽年的床上只有洗衣液的味道,现在参杂了烟味。不是不好闻,相反,这很男人,但这不应该是梁伽年的味道。
她拉开了灯。
床头有烟灰缸,满满的烟屁股。
徐萤不高兴地把灯灭掉,把自己裹进被子里,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很久没梦到那场火了,烧了一晚上,她在火里喊着梁伽年,可他没来救她。
其实家里还有一间书房,再不济能打地铺,地上缓和的很,这人从前也不是没这么干过,可这回却不肯,自个出来在楼下站站,梁伽年还是去了自己的办公室。
走的时候在便利店买了包烟。
一上楼就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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