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气了,气过了也就好了,还能活生生把自己气死吗?”

        对此,芋圆是不信的,因此这道判断题,他虽然明明知道正确答案是对,他还是给画了一个红艳艳的叉。

        而且他又没见过大马哈鱼。

        他见父亲沉默不语,就坐到秦飞渡的身边,小身子趴在秦飞渡的腿上,“爹爹,你说娘亲画的那些动物是真的存在吗?我拿给大皇子他们瞧,他们都说不认识。”

        “那些公公们也不认识,娘娘们也都说没见过。”

        秦飞渡摸着儿子的头,他的手心满是薄茧,抹在芋圆白嫩的脸颊上,有些微麻的刺痛感,他温和对给芋圆道:“你娘亲是我见过学识最渊博的女子了,她见过很广阔的世界,也去过很远的地方,知晓许多人不知晓的事情,这大马哈鱼你娘亲曾经和我说起过,这鱼肉质肥美,脾气也大,一旦渔民将它网了上来,就会活活的将自己气死,是种很娇气的鱼。”

        芋圆的小脑袋在秦飞渡的掌心转了转,突然他撑起身子来,眨巴着大眼睛拉着秦飞渡的袖子,“爹爹,你答应给我画的画像还没画完,妹妹今天又问我要画像了。”

        秦飞渡不知道这两个小家伙为什么突然要他画云月的画像,只当是孩子思念母亲,那画他已经画得差不多了,昨日动笔时,他突然惊愕的发现,任凭他如何日夜怀念她,属于她的鲜活记忆,却还是被时光一点一点的抹去,这让他惊惧惶恐。

        他带着儿子去了书房,云月画了三个时辰,总算是给这本薄薄的山河地理志断了小半的句,这样拿起来一读,可顺心多了,她听得外面有脚步声传来,还听到了小孩子的声音,是个小男孩儿的。

        一定是露珠的龙凤胎哥哥。

        她起身快速的将书放回原来的位置,隐匿去身形,同时,门被人轻轻的打开了,有侍从先进来点燃烛火,黑暗的房间顿时就亮堂了起来,紧接着,云月见到了资料里的男人牵着一个虎头虎脑白生生的好似糯米团子一样的小男孩,走进了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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