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柏礼却道:“那可说不定了,别宫的事,除了我们知道外,外头还有不少人知道呢。”

        “谁知道了?莫不是们回来的路上劫匪们也知道?”

        郑一鸿冷笑一声,时柏礼硬是不好接话。

        时凌此时开口:“侯爷说的也不无道理,此事避无可避,还是想想怎么寻回太子殿下和逍遥王,以及眼下朝政上的事该怎么办。”

        “怎么办?一切都不得改动,朝中大事听皇上旨意,由左相和右相一同做决断,各位还是先出宫候着,至于不好的传言,就借太子殿下的锦衣卫一用。”

        “我不管外头的劫匪是不是知道,但我可不希望们再有议论,每位大臣府上留下两名锦衣卫跟随,两名锦衣卫只向我以及左相和右相禀报,其他人不能插手。”

        “若是他们有半丝损伤,各位是知道我的厉害的,我不是很讲理的一个人,只认结果,他们是太子殿下的人,谁也没有权利决定他们的生死,而他们在府上的一言一行皆由他们记录下来。”

        不愧是能止小儿夜哭的煞神护国侯,明明是派人去他们的府上监听,还说得如此清新脱俗。

        几位老臣瞬间变了脸,时柏礼和阮文昌很生气,想派锦衣卫去他们府上监听,那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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