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士退下开药方了,时郁却是生气道:“来时路上听说是时菡气到了,这孩子在外头野了,他父亲不在,我也必定教训他。”

        苏宛平连忙摆手,“时菡我一手带大,知道他的脾气,他是一时冲动,不过我也该反思,今日的确太过冲动,他竟然还记得小时候我说过他的事,六岁的事还记得如此清楚。”

        时郁疑惑的看着她,“小时候的什么事?”

        苏宛平叹了口气,也不想提这往事,只说道:“太傅人选,恐怕得另外找人,王柳这人还待观察,他的义女项氏来路不明,我有些不放心,京城里都说她长得好看,倒是不曾见过她的模样,时乐,可曾见过?”

        时乐点头,回想起项氏,于是说道:“的确倾国倾城,此女在京城很受士子追棒,学识也过人,脑子还挺灵活,听过几场辩护,她都不输一般士子。”

        苏宛平和时郁却是盯着时乐,异口同声的问道:“私自出宫。”

        时乐立即噤声,说漏嘴了。

        苏宛平现在没有精力再去责备他,只好说道:“现在去书房将画相画出来,到底是什么样的女子将二哥迷成这样了。”

        时乐起了身,他出去了。

        屋里只有苏宛平和时郁时,她忍不住开口问道:“大哥,为何想着立时乐为太子?这么多年了,我一直想不清,现在看我都病了,改日回了岭南,指不定就再也见不到我了,就不能说句实话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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