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份草药一份巴豆,放到桌上的时候,钱木的脸色都变了,立即看向赵朋远。

        苏宛平接着说道:“我得给大家伙的讲个故事,这两位原本是舅侄的关系,但是这位舅子却比侄子小了一岁,钱家之女嫁入赵家为继室,而这位赵家大公子却为此记恨上了小舅子,于是他先用草药给我弟弟下了毒,又用巴豆给先前的吴公子下了毒,却将这些残留的药留在了钱公子的房里栽赃。”

        苏宛平的话一石惊起千层浪,所有人都惊呆了,掌柜的原本就是个和事老,向来不惹事,这一次是被苏宛平给逼的,他不得不站出来给大家伙的一个交代。

        赵朋远却是冷笑道:“一个妇道人家,算什么东西,他说是我干的就是我干的,也说了药草从钱木房里搜出来的,跟我何干?”

        赵朋远朝几位交好的考生看来,一脸诚恳的说道:“还请几位帮我出来作证,这些日子多与几位交好,我是什么样的人品,相信大家伙的也知道。”

        此时钱木却气愤的指着赵朋远,“好狠的心,这一路上对我不温不火,没想居然藏着这么一手,与苏兄交往中,苏兄才气横溢,心生嫉妒,与吴公子交往时,吴公子诗文歌赋信手捏来,压了的风头,便怀怒在心,如今却将所有罪责转嫁在我的头上,因为我的文章比做的好,如此一箭三雕,好狠毒的心思。”

        钱木的话令不少考生色变,赵朋远怒了,“胡说,我才识虽不及,但我从来没有嫉妒过,都是故意露出破绽,让所有人来怀疑我,们一定要信我,都是他自己做的,整个福来客栈,他一来就结交了所有的才子,先是以诗会友,接着又谈及文章。”

        “苏兄的文章见解独特,他还曾说此子必定能中,指不定还会连考院试中得功名,而后又得知苏兄乃梅岭县县试第一名,他便生了忌惮之心。”

        赵朋远的话又令考生疑惑起来,皆纷纷看向钱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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