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宛平气愤的问。

        时烨此时插了一句,“杜储,说的可是当年的解元案?”

        杜储一听,一脸惊讶的看着时烨,“正是当年的解元案,这位受冤的解元正是平江府叶老爷的大儿子,他可是平江府的娇傲。”

        时烨不紧不慢的开口:“如果是那件事的话,朝堂上当时也有不少人提出异议,三司皆有提案,最后都被皇上压住了,们不知,当初季丞相带着一群老臣跪于御书房前,皇上都不曾开金口,寒了天下士子的心,此案众所周知,耐何叶家得罪的正是太子的舅舅,不看在皇后的面子上也得看在太子的面子上,如果此事落实,太子也当被朝中官员弹劾被废,所以最后只好这么结了案。”

        杜储盯着时烨看过不停,他一直以为他功夫好而已,怎么他却连朝中的事也如此了解,于是杜储看向苏宛平,弱弱的问道:“夫君到底是什么人?”

        苏宛平也是惊奇的看着时烨,时烨却是笑了,“我是什么人?杜储不是知道么,我就是个罪人,不能问出身,不然也想流放么?”

        杜储连忙摆手,不问就不问。

        杜储接着说道:“我明个儿想去偶遇一下叶老爷,这一批货卖给他再合适不过了。”

        苏宛平也没有反对,杜储的门路广,就由他来奔波吧,她这两日养精蓄锐,来日到了临安府,进了杭州城,她就得费口舌找布商了。

        第二日,杜储果然早早的出门了,出门的时候穿着一身松花色的杭绸袍服,头发梳得整齐,头顶带了玉冠,腰前带着玉佩,将身家都拿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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