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屋侧室传来哽咽声,苏宛平却扶着毛氏小心翼翼的往东屋去。

        到了门口,苏宛平已经听到时烨在给赵朋远与苏义.解释什么,时烨会探脉,懂得一些医理常识,家里人都信他的话,他说的话没有人质疑,他说裘叔身体虚弱没有熬过去,家里的人都信了。

        傅氏扶着门框出来,看到门口的两人,她抹了一把眼泪,看向苏宛平问道:“可知裘叔的家乡在哪儿,他一生为官,最后被流放,听说家里人都死的死,如今他没了,也该回到故里才是。”

        傅氏的一番话倒是提醒了苏宛平,像裘叔这样的罪人,想来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回故乡吧,她以前听时烨说过裘叔的故乡,“时烨知道的,到时我必定派人将他送回故乡。”

        苏宛平的话果然令傅氏安心不少,她拿帕子抹着眼泪,匆匆往外走,“我去买些纸钱,去去就回。”

        傅氏不想呆院里,苏宛平也由着她。

        而这边时烨出来,让苏宛平进去劝弟弟,弟弟最是伤心。

        苏义这么小,以前还是个庄户家的小子,也没有正儿八经的读过书,若不是有裘叔在,看重他,给了他希望,想来他这一辈子都不会走上科举之路,苏义早已经把他当父亲一样的存在尊重,他的三观他的学识都是裘叔教的,从小父爱不多的苏义来讲,他对裘叔的感情是很独特,且很依赖的。

        以前苏宛平还不觉得,直到裘叔受伤后回他们院里养病,苏宛平就看出来了,她这个弟弟极为重情义,对裘叔更是照顾的无微不至,眼下出了这样的事,他接受无能很正常。

        时烨平素话少,也不知道怎么劝人,只好叫媳妇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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