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他们都没有事,虚惊了一场。

        田氏与傅氏母女说着余城发生的事,而前院赵知县的书房中,苏义、时烨和赵朋远三人陪着邵教谕与赵知县坐下。

        满上茶水,五人却没有急着喝,苏义与平常没有半点不同,只是赵知县对他的态度却完不同,先前苏义提出建哨塔的意见,赵知县便将这个点子当成自己的功迹给阮知州提了意见,眼下再看苏义,赵知县颇有些愧疚。

        “今年乡试,子坚可要下考场?”

        如今叫苏义便以字号相称,倒是从来没有过的待遇。

        苏义连忙恭敬的答道:“师父觉得我年纪太小,想让我在身边多留两年,同时师父要建学院,想来也需要帮忙。”

        赵知县一听,脸色就不好看了,这么说来,当真不下考场了,赵知县急了,要是苏义下考场,想来必定能中的,明年再会试,指不定中了榜归乡。

        “三年时光太长,当真不下考场了?”

        赵知县朝邵教谕看去一眼,希望邵正铭能出声相劝。

        苏义再次肯定的点头,“我知道大人的意思,咱们梅岭县刚置办了县学,也正是在大人一手建办起来的人,梅岭县的才子们感激大人,只是这一次师令在身,我也觉得自己年纪太小,学识太浅,这一次便不下考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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