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烨却是叫亲卫好好招待那镖师,甚至他回去的路上用什么马,都可以由他挑选。

        镖师都有些不好意思,受如此款待,甚至那亲卫都对他很恭敬,心想着苏东家来燕北也太正确了,王爷可没有半点架子。

        时烨却是再无心思看舆图,反而拿着那封信反复的研读,随后还抱着那封信睡着了。

        两日后,时烨换上夜行衣,带领亲卫二十人,其中有华应和卫成两人一同随行,这一次他们出城是半夜去袭击的。

        华应和卫成还有些迷糊,一脸疑惑的问道:“王爷,是怎么知道那鲁雍扎营在西南角?”

        时烨却是扬了扬手中的千里眼,“我媳妇给我的,可是有了大用处,这一次鲁雍才扎营,想必还有不少军务未曾处理,咱们来一个袭击,随后等他们撤走之时,再包抄过去。”

        华应和卫成一听,高兴坏了,华应说道:“想不到啊,夫人有如此神助,王爷,我就觉得吧,夫人就是咱们三人的福星,一桩一桩一件一件,只要遇上夫人,必能迎刃而解。”

        时烨却是看了他们两人一眼,没有反驳,显然也是这么认为的,时烨更是说道:“快了,们就能看到她了,到时婚礼,们得参加,当年入赘的婚礼不算,如今她嫁给我,我自是不能负她,待她生下孩子,我再给母后写信吧,想必到那时,母后也会看在孙子的份上,不会再计较。”

        华应和卫成一听,心头却是沉重,此事怕是难啊,不过他们还是为时烨高兴的。

        一行人很快潜入对方的营地,又是旧招,先是放火烧了粮草,对方也学乖了,不管发生天大的事情,只派了一半的人去救火,前头哨岗却是一丝不乱,时烨带着人却是迅速离开营地,然后分成三波,开始分三面放火,这一下启国人没有办法了,分了几队人马去阻拦,人却没有抓到半个。

        鲁雍实则也被时烨给打怕了,这人就像一尊战神似的,最近尤如神助,不管他们在哪儿扎营都会被对方袭击,损失粮草和人马已是常事,再这样下去,他会后继无力,只能自己撤走。

        于是鲁雍也无心战,今个儿才扎好的营,这会儿便拔营离开,也不去追那些人,直接撤走,不在边关扎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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