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帝过了许久才停下脚步,看着端端正正跪着的儿子,压下心头的怒意,再次开口问道:“将他叫了来,倒要看看是个什么人。”

        时烨却是摇头,“父皇,若答应儿臣不治她罪,我便将她叫了来。”

        “——”

        凤帝指着他,好半晌才平息语气,然后在太师椅中坐下,说道:“好,朕不治他的罪,他到底是谁,叫了来。”

        时烨见父皇还是怒气冲冲,又是摇头,他不能让父皇看到媳妇儿的模样,将来他若是接了京师营的军务,必是无法时常相护在媳妇儿身边,所以为了保险起见,还是不要见了。

        凤帝气得跳脚,又是一脚踢在时烨的肩头,凤帝虽说年纪大了,可是也是曾经行军打仗的大将,下脚可重了,时烨忍着痛,仍旧直直的跪在那儿不出声。

        凤帝看着这个儿子,忍了又忍,只好好言相劝,“朕是父皇,怎么说也是一国之主,以后接到圣旨就别抗圣不尊,听点话,母后要被气死了。”

        时烨连忙点头应下,凤帝心思一动,便说道:“好,可得听话了,如此大哥政事繁忙,那京师营的事儿,且接管了吧。”

        等小儿子一出门,他就不信见不到那个小少年郎。

        时烨就知道会是这么安排,最近也知道大哥辛苦,倒也没有拒绝了,只是说道:“父皇,儿臣自是义不容辞为兄长分忧,不过听说母后为了兄长的婚事费了心思,父皇何不接管了国政,如此大哥也就不辛苦了。”

        凤帝一听倒吸了口气,郁闷道:“大哥不辛苦了,朕就得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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