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一鸿指着自己,他有些委屈。

        傅氏一看到他那模样,只好接着说道:“不要总叫泽承外放为官,泽承失母,父亲新娶,他不能接受,这是常情,但咱们可以好好说,郑家子嗣,除了外放为官,就没有其他志向。”

        “我瞧着泽承擅算术,放在鸿胪寺那是曲才,他不擅结交,言词上多是直接,身为他的父亲,何不为他将来的前程着想?”

        “泽承是的儿子,他若喜欢算术,何不问问他可否愿意去户部,他的前程也是郑家子孙的前程,至于我与他之间的问题,既然解决不了,那就这样,我是嫡母,他认不认也不能影响我,再说男儿志在四方,而不是拘于这后院小地。”

        傅氏的一番话,郑一鸿认真的想了起来,傅氏说的对,他从来没有好好的与儿子坐下来谈过,大儿子好算术么?他竟然不知道。

        当初进入鸿胪寺,他明明很开心,傅氏说他不适合,可真是这样?

        傅氏还要再说,忽然喉中一酸,她猛的坐起,在床边呕吐起来。

        郑一鸿吓了一跳,连忙起身上前相扶。

        阿奴听到声音,赶紧走了进来,就看到主子吐得厉害,可是生了一天的闷气,也没有吃什么东西,这会儿吐得越发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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