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七,这次是你派人把我叫来的,射击队伤人事情还没结解决你自己的弟弟又出现这样的事情,刚才大家都看到了,是他拿枪欲打邹沅,如果我们不在,是不是就已经开枪了?”左队长说。

        铃七一脸委屈,低下了头,邹沅见状,说道“左长官,拓荒者现在竟然连我都敢打,还有什么是他们干不出来的?今天的事,一定不要饶了他们!”

        周围的拓荒者看着黎擎和铃七,又看着旁边倒地的伤员,不禁绝望的抹起了眼泪。

        “你不要说了,”左长官说“今天的事情,我看这样吧,”他转身望向人群,“今天,你们说射击队的打伤了你们的人,刚才,你们的人又有伤人的举动,如果没被发现,可能已经酿成了悲剧,你们双方都有过错,今天我就不计较了,伤员,你们尽快拉回去治伤,都散了吧!”

        “不行,绝对不行啊长官,刚才这小子想杀我,不能就这么放他走!”邹沅喊道。

        “他能杀得了你?拓荒者连枪都没摸过,他知道怎么用吗?”左长官说。

        “就他刚才的动作,绝对是拿枪的标准姿势,大家都看见了。”邹沅说。

        “对啊,他刚才那一套动作,说没有练过我都不信,肯定是偷学的,拓荒者不经允许敢拿枪,是要被惩罚的。”旁边的一名射击队员说。

        “我弟弟绝对没有拿过枪,我天天和他在一起,我可以作证。”铃七赶紧说。

        “那你怎么解释他那一套射击的动作?”邹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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