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了观音大士。
观音大士被那佛光包围，陈扬根本看不真切她的容颜。
西王母在一旁说道：“大士，玄女随本尊多年，还请您一定要救下她。”
此时此刻，西王母只能救九天玄女。不管她是虚情还是假意，但若她当着众人的面舍弃九天玄女，那么从此瑶池宫中，谁会真心跟着她？
所以，西王母的态度是绝对重要的。
观音大士向西王母点了点头，她对陈扬说道：“白素贞身体内有一善一恶，本座可以应允，不废除白素贞的修为。但那恶念元神，本座必须将其炼化，免其再为祸苍生。”
这已经是观音大士最大的让步了。
陈扬却是呆了一呆。
“小贼，别得寸进尺！”西王母也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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