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许,马高兴道:“你不是早就已经死了吗?”
那人又是一阵阴沉沉的笑,而后看着马高兴和泥鳅道:“是呀!我不是已经死了吗?”
泥鳅不由叹道:“真想不到你还活着?更想不到冯一福那畜生居然会让你来杀我们,而更让我想不到的是你还居然回来!”
那人嘴角露出一丝苦笑道:“无论你们杀了我,还是我杀了你们,这也许都是命!”
马高兴道:“你何时又认过命?”
那人看着马高兴似乎看着死人一般,没有一丝情感叹道:“是呀!我何时认过命,可现在我认命了!要是你是我,妻子和孩子落入了别人的手里,你会不认命吗?”
马高兴和泥鳅虽不明白那人此时心里的痛苦,可他们知道这一战已不可避,因为谁的妻子和孩子落到别人的手里,有时也不得不做一些自己不喜欢做的事,因为没有选择!
马高兴和泥鳅看着面前的这个人,非但提不起杀意,心底竟有些许不忍,要知道面前的这个人昔日是何等的意气风发,英雄豪迈,当年那是唯一在扬州敢公然和大运帮钱八爷叫板的人!
这人名叫江水流,武功也如流水般柔时就像水一样无懈可击,刚猛时又如洪水般无缝不入,似乎可以摧毁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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