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隽闻言,有些不赞同的看着她,却见那台子上的顾以沫面上不动声色的冲着他轻轻摆了摆手。

        竹隽见此,虽然不知道她为何如此,但想着可能她自己有自己的打算,终究还是什么都没有再说了。

        竹隽总算是消停了之后,一旁的几人也松了一口气,他能不揪着这件事不放简直就是太难得了。

        “如此,大家可明白了?”齐柳宗宗主端着架子,大有一副悲天悯人的世外高人姿态。

        顾以沫抬头,微微眯着眼睛看着这样一副不染纤尘的模样,在心里恶心的直作呕。

        但是无奈,现在这个时候就算她再厌恶,她也只能笑脸相迎。

        不过她有顾虑,却不代表无归也有顾虑。

        无归直接冷哼一声,闲闲的补刀,“柳宗主在惺惺作态这方面果然是功力深厚,如此没脸没皮的话也能够说得这么面不改色。”

        顾以沫微微低着头,听见这话也不由得挑了挑眉,眼里闪过一抹笑意。

        “无归门主这话是什么意思?”齐柳宗宗主觉得今日简直就是自己的灾难日,先是遇上了个难缠的让人心惊的竹隽,现在又碰到了个更难缠的无归,果然是流年不利。

        无归无辜的耸了耸肩,“没什么意思,有感而发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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