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让他不战而死他可做不到。

        玄衣看着盛相濡如此动作,眼里闪过一抹嘲讽,“罢了,既然圣子不愿意体体面面去死,那属下便亲自送大人一程。”

        玄衣也手持长剑,与盛相濡对立而站,但看他那轻松写意的模样,显然是没有把他放在眼里。

        就在两人对峙的时候,没有人注意到那湖里的那朵金莲在以一种诡异的姿态拼命的摇晃着。

        那抹小小的,甚至还有些混沌的神智在努力的想要救下已然没有对抗之力的盛相濡。

        盛相濡率先提剑刺去,没了灵力的盛相濡只剩下些许招式,但这些招式显然没了原本的那些凌厉,或许对付普通人来说这些招式足够,但对于修为高深的玄衣来说,则是根本就不够看。

        玄衣几乎不过微微侧开身子便轻而易举的躲开,甚至还像是猫逗老鼠一般的羞辱着他。

        但盛相濡哪怕被如此羞辱,却依然锲而不舍的攻击着他,却一次又一次的被打倒,然后一次又一次的爬起来,再一次又一次的朝着玄衣冲了过去,那狼狈模样逗的周围人不停的哄然大笑,但他却对这一些全然视而不见。

        盛相濡再一次随手抹去嘴角的血迹,又一次朝着玄衣冲了过去,却再一次被玄衣一掌击飞,盛相濡向后倒去,跌落在岸边,一口鲜血刚好吐在那金莲之上,殷红的血迹沾染在那金色的莲花上,更衬得那金莲耀眼了几分。

        这一次盛相濡受的伤实在是太重了,挣扎了好几次都没能再爬起来,长剑跌落在他的身边,玄衣踱步走到盛相濡面前,微微用丝巾擦去了剑身上面的血迹,随手将丝巾往边上一扔,剑尖直指盛相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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