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同僚,桃镐后来买了个青楼女子,纳为妾室,生下了桃燕欢,今年十九岁,她被桃承琨唆使,多次去牡丹楼寻衅滋事。

        桃承琨不仅唆使庶妹桃燕欢作恶,而且还写了一个话本子,其中浓墨重彩丑化牡丹楼所有者桃夭然。”

        说着,高远从袖袋中拿出来一个线装本,正是桃承琨所写的那个话本子的底稿,是从桃李书院搜出来的。

        罪证确凿,桃承琨不得不跪下认罪,“陛下饶命啊,我大伯桃犁和堂哥桃秋生一直没有音信生死不明,我是桃家唯一的男丁,求陛下饶命。”

        君昊阑缓声下旨,“桃承琨心思恶毒,不懂感恩,即刻起,从桃镐往下都贬为庶民,永不得踏入京城,高爱卿,你马上去查抄桃承琨家产!”

        高远领旨,御林军将瘫软如泥的桃承琨架出朝堂。

        礼部尚书樊禄山不用特意去看,也感受得到周遭一道道冷凉的视线。

        凡是站在这儿的都是有两把刷子的,除非是棒槌才想不透他是暗处的那只黑手。

        “诸位爱卿,有事奏来无事退朝!”君昊阑一点也不着急,他就等着某人自作自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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