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她爸不是喝白开水,就是泡块咸萝卜干,难得喝到糖水,现在受伤了就该喝点糖水。

        钱淑兰将洗净的玉米棒子切段下锅,盖上了锅盖煮着,忍不住数落丈夫。

        “我说你呀,也不是七老八十的糟老头子,你爸打你咋不跑?这一误就是三天的工分哪,你就好好听叶子的话在家养脑袋。”

        “我正忙着干活,没想到他过来就打,不说了,叶子,你的意思是我一步也不能出门?那可不行,我又不是坐月子。”

        如果闭门不出养伤,桃忠觉得自己像个废人。

        “倒也不是,你想上茅厕的话,戴个帽子就能出门,主要是不能剧烈运动干重活。”桃夭然担心她爸又跑去脱炕坯挣工分。

        “那好,下午我送军军去学校报名,我儿子也念书了。”说到最后,桃忠和钱淑兰四目相对,眼里都是喜悦。

        “妈,你下午去队里干活拿上于叔家的篮子,正好还给桂梅婶儿,我把于叔的自行车送到村委会。”

        桃夭然将甜苣洗净焯水切碎,撒一撮儿盐,淋点冷开水拌匀就算是拌好了,接着,她特意提醒了一句。

        渐渐,家里满是淡淡的甜息,桃忠低声给桃军上政治课,大意就是好不容易可以念书了,好好学习向他姐看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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