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然,你等一下!”常大夫起身看看外面没有人,说了个茬儿。

        “夭然,那次从县里回来,你说身子不舒服休息了一天,就是那天,任文彬来卫生所买了三七药酒,却是范建国出的钱。”

        桃夭然懒得多想,“任文彬的父母不是经常给他寄钱,大概他花光了,所以才和范建国借钱买药酒。”

        “夭然,我问过,是范建国和任文彬打架了,任文彬前胸后背都是淤青,所以范建国主动出钱买药酒。

        我就是奇怪他们为什么要打架,范建国为什么出手那么狠,以前没听说他俩和谁打过架。”

        常大夫停顿一下,“夭然,没别的意思,我就是看见这些天范建国和你走得比较近,想提醒你一下,他有暴力倾向,你注意安全。”

        其实,常大夫还想说任文彬虽然挨了打,但也有暴力倾向,她应该好好考虑一下他们之间的恋爱关系。

        转念一想,人家这一小对儿正在热恋中,他这逆耳忠言说了也白说,不如不说点到为止。

        “常大夫,谢谢你提醒我,等有机会了,我问问他俩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面上,桃夭然答应得好好的,其实她半眼也不想再看见那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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