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个范建国,她骤觉二十瓦灯泡比煤油灯也亮不了多少,这点光亮无法驱走莫名的沉闷压抑。

        范建国在第七个笸箩里放完了最后那些玉米棒子,看了看桃夭然,嘴唇动了动,缓缓埋下头。

        “你洗洗手。”桃夭然硬着头皮提醒,潜台词就是洗了手就该走了。

        随便洗了洗手擦了擦,范建国声音极低,“叶子,你应该早就发现了一点,任文彬从县里回来后就开始疏远你,是吧?”

        他不想说自己和任文彬狠狠打了一架,后者发毒誓保证不会来找桃夭然。

        此时此刻,桃夭然没有一点内涵范建国取向的兴致,她的心里乱纷纷的,似放了一大团杂草。

        “嗯!”任文彬有了范建国,疏远她是早晚的事儿,她只想要简单美好的爱情,所以她出局。

        “叶子……任文彬和你的民政局之约,他不是故意爽约,因为出了意外状况。”

        范建国声音越来越低,一眼不眨地盯着桃夭然的脸。

        哈,任文彬连领证的茬儿都告诉了范建国,这感情真够浓的,桃夭然这样想着,唇角扯出了自嘲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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