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宇笙说：“老两口的事你不管了？”
欧阳信说：“管了，但不是你想的立马要去怎么做，催债的又不是什么神人，也得要睡觉的。”
方宇笙说：“你不说要怎么部署行动的话，我老放不下心来，要么你直接说不管也行。”
欧阳信说：“都说要管了，别罗嗦了好吧，话说回来，你觉得自己开始的脑子不太敏捷了是吧？这是你累了，说的是身体与灵魂分离过久后的情况，加上你的灵魂吸收了异己成分造成了，赶快回去歇吧，闹不好会出人命了。”
方宇笙两眼充血，神志的确有点模糊，但还是坚持要欧阳信去做些什么，已经到了固执的地步，欧阳信说：“两老的事不用想得太复杂，不需要是我们用什么超能力，我认识几个做警察的朋友，明天我找他们去，这方面他们是专业人士，交给他们就放心的去睡吧。”
方宇笙只能是点点头，走出欧阳信的房门，然后又折了回来，问道：“虽然我现在的脑袋不太好使，但很清楚心里有千百个问题，问也不知从何知起。”
欧阳信说：“你的状态越来越糟了，我知道你想问什么，后面有的是时间来问，也得给自己的身体点时间。”
方宇笙像听懂了，却又迟疑着，卡在门口一动不动，欧阳信说：“在我们这个世界算是结束了，你的心还在次狱的激战里，有太多的疑问，无论是物理结构上的，还是人种哲理上的，总之这个晚了是说不完的啦，总的来说，你不想睡我也要睡了。”
方宇笙这回是听懂了，千百个疑问只能搁在心里的角落，那个灰暗的角落让小心脏很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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