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池公子,此事可万不能开玩笑。”容老忐忑地说道,明显心里还存了些侥幸。

        “我吃饱了撑的来跟你个老头子调笑?那是严县守的兄嫂和视如己出的侄儿严康。严公子自小聪敏过人,十三岁就拿了乡试榜首,若不是因为其父早逝,在家守孝五年,只怕早已再上层楼了。”

        “这次他母子二人是返乡祭拜先人,这才恰好路过上野乡。你带的这野小子到底哪里冒出来的,死字怎么写都不知道吗?”

        燕池年岁比石凌大不了太多,但浑身傲气四溢,训起荣老来当真是一点情面都不留。

        荣老如遭重击,急忙掏出两块灰色承玉牌递给那卖药妇人,对石凌唤道:“石小哥,快把鸡头参都拿出来给燕池少爷。”

        他又对燕池央求道:“这灵物就由老朽送给老夫人了,还请燕池少爷转交一下,帮忙在严公子面前多美言几句。石小哥初来乍到,不识规矩,千万别见怪。”

        燕池脸有喜色,把扇子一开,装模作样地扇了扇。

        他虽然没开口回绝,都这架势大抵意思是说算你识相,这事我办了。

        一旁的曹大魁则嘴巴大张,颐指气使地指着石凌道:“说你呢!杵在那是聋了吗?还不把参给曹爷我拿来。叫你狂,总也有人治得了你!”

        石凌如若未闻,心里在使劲琢磨着荣老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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